祁雪纯一笑，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。
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
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真正是司俊风，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，然而很令人惊讶，什么都查不到。

助理凑近司俊风的耳朵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

“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？”他拿起电话。

“所以，你平常做的事情，跟我差不多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，这件案子交给你。”办公室内，白唐将一份卷宗交给了祁雪纯。

“子楠，落地后马上给妈妈报个平安。”

她轻蔑的一哼，大步离去。

祁雪纯转头看他：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